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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有些茫然，身體打了一個寒戰。
器靈咬牙切齒地說道：“你讓姑奶奶尋着氣味，追蹤對方的蹤跡，是把姑奶奶當成狗了嗎？”
“咳咳……那個，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想着你的嗅覺……呃，不對，是感知會比較靈敏……”
沈念乾咳一聲，連忙解釋，卻不想越描越黑。
到了最後，器靈冷哼一聲，再次陷入沉默，任憑他怎麼呼喚，都不搭理了。
沈念苦笑一聲，知道這位姑奶奶心情不好，只能自己來尋找線索了。
接下來，他把衛生間都檢查了一遍，卻沒有任何發現。
他的眉頭，深深皺起，“奇怪，真的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嗎？”
通過那些青衣的描述，可以肯定的是，失蹤的那名青衣，就是在衛生間裏不見的。
也就是說，暗中那個存在，是在衛生間裏動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