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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上一個，是古玩街的老張頭，被……被砍斷四肢，扔在了城門外……凍……凍死了……”
攤主身體一顫，不敢有絲毫猶豫，顫顫巍巍地說道。
“嗯，不錯，記得還挺清楚的。”
陸欣然拍了拍他的肩膀，頗有些滿意地說道。
攤主低垂着腦袋，身體不斷地顫抖着。
好在的是，陸欣然並沒有爲難他，而是轉過身看向沈念，輕笑着說道：“你也聽到了，你現在還想說什麼嗎？”
沈念沉聲道：“做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你就不怕遭到報應嗎？”
“報應？”
陸欣然咯咯地笑了起來。
隨即，聳了聳肩，“你問問周圍的人，誰敢說讓本小姐遭到報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