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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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油瓶揹着劉喪朝我走過來,身上沒有蠟燭,幾乎是摸黑而來,他腳步很輕。
我和他之間,隔着女人皮俑,我眯起眼睛,忽然有個奇怪的念頭,如果他看不到女人皮俑的話,他會不會和這個我的幻覺中的東西交叉而過。
那樣我就會看到奇景,因爲這女人皮俑對於我來說,是實實在在的,我也能摸到。但他卻是看不到的,如果是鬧鬼的話,他們兩個接觸就會重疊在一起。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大概是瘋了,那我手裏的丁蘭尺肯定也是我的幻覺,被丁蘭尺召喚過來的悶油瓶也是我想象出來的。劉喪也是想象出來的,如此說來,我可以親手結果了這個傻逼。
又或者悶油瓶只是看不到,如果他過來的時候,他會撞到女人皮俑,那麼,他只是看不到這些東西,只是我和他的眼睛出現了區別。
這個其實是有更深奧的解釋的,有些人在遭遇到劇烈創傷的時候,會選擇性的無視某些信息,在看報紙的時候,和別人聊天的時候,關於某個人的信息都無法被大腦識別。
我記得國外有個案例,有一個精神病患一直不相信自己有一個女兒,雖然她女兒一直在她身邊,但是她從來看不見她。連同和她女兒有關的一切,她都無法看到。有一個紀錄片詳細的記錄了這個過程。那個片子我記得叫做《消失的蘋果》,蘋果是裏面一個非常經典的試驗,她在喫蘋果的時候,她女兒過來碰了蘋果一下,蘋果就在她的感知裏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