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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珹抓她抓得很久,一是她逃脫不掉,二是她並不是很想逃,她單手摸索着反握住方向盤,另一手按住了兩腿之間的黑髮頭頂。
舌尖舔舐她的腿根皮膚,偶爾幾下會狀若無意地蹭過花穴邊緣,而後再把她的兩腿之間皮膚舔得溼溼的。
江陶突然想起小時候養過的一條小狗,是一條伯恩山,那是她五歲的生日禮物,她叫他小狗,但他很快就長成了一隻站起來比江陶還高的大狗。小狗的腳掌很大,舌頭厚厚的,經常把她的小臉舔得全是口水,蔣珹會一邊嫌棄一邊用隨身攜帶的溼巾幫她擦乾淨,再輕輕一記敲在小狗頭頂警告他不許胡鬧,小狗怕蔣珹,會躲在比自己還要小的江陶身後。
後來,他死於在當時幾乎是不治之症的細小,江陶斷斷續續哭了一個禮拜,小狗的屍體幾乎臭掉,直到蔣珹戴上毛絨狗耳朵哄了她一天,她才同意將小狗埋進老屋院子中的櫻桃樹下,那塊碑至今還立着,每年都會掉下櫻桃,腐爛在碑旁的土地,無人採摘,全都是送給小狗的禮物。
蔣珹那時候晃着毛絨髮箍上的鈴鐺給她摸自己的耳朵,他說:“小狗昨晚拜託我一件事,以後我會代替他做你的狗,我永遠不會離開你。”
這段記憶久遠模糊,江陶幾乎想不起那款髮箍是什麼款式,但蔣珹現在就像是一條趴在腿間蹭腦袋的大狗,應該也是……伯恩山吧。
如果她不是光着下身,上身的襯衫下襬還被捲起到胸口露出內衣邊緣的話。
她雙腿繃緊,雙腳纏在他的背後將他向前推,暗示更進一步,蔣珹心領神會,舌尖點戳着早早冒頭的陰蒂上下掃弄,等到江陶呻吟出聲再一口包住她的整個陰戶,舌頭大力地舔弄將汁液榨出,嘴脣用力配合地吸出新鮮的汁水解渴。
舔吸聲充斥車內狹小空間,蔣珹抬起頭,嘴邊水淋淋是他們的津液混合,他提醒她小點聲,車庫可不知道隔不隔音,江陶騰不出手捂住自己的嘴,只能咬着嘴脣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