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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破的腺體就像個不定時炸|彈,你永遠不知道它在什麼時候會突然爆|炸,可能在很遠的將來,也可能就在下一秒。
現在是凌晨四點,距離簡暮平時的起牀時間還差兩個半小時。簡暮是被熱醒的,自發性的燥熱被輕薄的羽絨困鎖在密不透風的被子裏,讓他喘不過氣。
睡夢之中,清涼的薄荷味信息素溢滿整個臥室,濃郁到辛辣,讓人從鼻腔到咽喉都發燙髮幹。
渾身痠軟乏力,簡暮手一軟,沒能撐住自己,從牀上迎面跌到了地上。
又一陣熱浪來襲,那勢頭似乎要把簡暮整個人擊碎淹沒。他趴在地上,呼吸紊亂,死死咬着牙,修剪整齊的指甲摳入羊毛地毯,純白色的羊毛已經被他揪下了好幾簇,指甲幾乎要翻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簡暮的冷汗浸透了睡衣,終於挺過了這波熱浪。
他趴在原地一動不動,稍稍側過的臉上露出的眼睛空洞無物,雖然周身漆黑,但沒有任何事物能映入眼底,簡直就像一具屍體一樣,只有脫力後清淺呼吸的起伏昭示他還活着。
但還不如死了。簡暮絕望地想。
他的人生爲什麼會變成這樣?他的生活雖然沒有外人想象的那麼完美,從小父母離異,但他也算是風平浪靜地長大。
爲什麼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