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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最親密的親生母親,明明清醒時也是知書達理、秀外慧中的豪門千金,可此時徐樂穎粗鄙貶低的話語毫不留情地砸在簡暮身上,像是在對待她最噁心的仇人,尖酸刻薄地把鋒利的匕首狠狠紮在對方身上,一下一下,鮮血淋漓,卻還嫌不夠解氣。
簡暮無力地替自己辯解,拿出自己在醫院確診腺體發育不完全導致信息素紊亂的病例給她看,只換來徐樂穎更加怒火中燒的訓斥和侮辱,字字句句扎人肺腑。
最後,這場鬧劇以徐樂穎站上窗臺,簡暮的妥協分手作爲落幕。
徐樂穎患有躁鬱症多年,簡暮絲毫不懷疑如果當時他沒有答應分手,她真的會當着他的面,從他們所在的18樓跳下去。
更何況徐樂穎認識霍予安,知道霍予安家中正在經歷鉅變,她拿霍予安一家子威脅他。
徐樂穎以勝利者的姿態目送簡暮步履維艱邁入靖和傳媒大樓,不一會兒後,又像個一無所有的流浪漢,失魂落魄地遊走在大街上。
那場青春的最後一場暮色倉皇收尾,再次體面地相見,已是遙遙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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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後,簡暮站在鏡子前,宛如藝術家精雕細琢過的臉面無表情,白皙勻稱的手慢條斯理地爲自己整理西裝領帶。
只有周身濃郁的信息素、泛紅的眼尾,和口腔內壁只有他自己能觸碰到的血淋淋傷口,以及嘴裏還未散去的鐵鏽味,昭示着他又經歷了一次信息素紊亂,捱過幾個小時的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