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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挾持着霍予安的軟肋,自導自演着,利用他們之間的舊情,逼迫霍予安入局,答應了他可笑的協議。
很卑鄙,也很荒唐。
但這竟然成全了他多年以來最遙不可及的心願,恍若置身夢境,一切唾手可得,可又那麼不真實,像是黃粱一夢,夢醒來,什麼都沒了,一切都散了。
——可不是嗎,等兩年後,他的腺體被徹底宣告報廢,手術摘除,他的生命,他的容貌全部進入未知的倒計時,活過今天,不知道還有沒有明天,可不就是夢醒了,人散了嗎?
他只是想最後成全一次自己,哪怕不擇手段,哪怕前路荊棘,困難重重,他也要爲自己最後爭取一次。
儘管,這可能是最後的溫存。
至少他不會讓自己再次後悔。
細長的手指稍稍發顫,輕輕點在鏡面上,從面部精巧的輪廓,滑落到佈滿累累傷痕的肩頸,再到單薄的胸膛,最後停留在平坦的小腹。
這裏,有一道十公分左右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