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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錯了我錯了,別投訴我了。」莊馭連忙求饒,「但我就想不通我到底差哪裏了,顏值家世財力我全都有,怎麼就一直被你瞧不上?被你看上的到底得是多好的一個人。」
簡暮小口喝着紙杯裏的茶水:「他不需要多好,只要我喜歡他就夠了。」
年少時的心動,很多時候只源於那一抹陽光過於明媚。
映着那人的身形輪廓,恰到好處地照進了他的心中,從此深入骨髓。
被長期服用的藥物和注射的強效抑制劑影響了記憶力,那些十年前的畫面,簡暮都記不太清了,但仍然記得籃筐下少年躍起時翻飛的衣襬,那熱烈張揚的十七八歲的時光。
「不說這個了。」簡暮轉移話題,「你那關於腺體置換的研究進展怎麼樣了?」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莊馭詫異道,「之前我和你提過,你不是興致缺缺嗎?」
過去簡暮在他面前一直是一種活着挺好,死了也行的無慾無求的狀態,哪怕有個兒子吊着他在人世間的牽掛,他的求生意志仍然不高。
哪怕莊馭在他面前提起過自己手頭項目恰好正在研究與他的病情有關的治療方案,簡暮也對此無所謂,早早安排好了遺囑和財產公證,坦然接受了自己的不治之症,默默等待自己撒手人寰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