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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日子她仍然時不時發病,可目光觸及躺在病牀上氣息奄奄的簡暮,她的狂躁就好像被上了一層枷鎖,小暮的命在旦夕、歲歲的疏遠懼怕、所有人對她的提防、每當要發作時腦海中驟然劃過的那天慘烈的場景,統統像一潑冷水,將她一身炸開的尖刺澆回溫順的軟毛。
病房裏的氣氛重新冷寂下來,徐樂穎將藤椅調轉向窗戶,望着窗外安海雨季陰晴不定,此時陰雲密佈的天,常年佈滿思慮哀愁的眼眸中蒙上了迷茫。
……爲什麼,和她的認知不一樣。
當有一天,徐樂穎照常來簡暮的病房打卡,一連三天,都沒看到霍予安的人影,只有小林阿姨照顧着簡暮,去幼兒園接送歲歲上下學,她不安定的心才穩穩落地。
她果然還是沒錯的。
這纔多久,就裝不下去了。
alpha果然都是嘴上說得好聽,實際行動一點也經不起推敲。
徐樂穎傍晚時不小心窩在藤椅裏睡着了,直到半夜被從精神科來找她的護士叫醒。
溫柔耐心的oga護士爲她披上披肩,爲她按摩長時間彎曲蜷縮在藤椅上而麻痹的雙腿。
窗外夜雨淋漓,凜風摩擦綠化和建築,發出尖利的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