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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徐樂穎滿臉詫異,顯然不知道這回事,不過也對,沒有人和她提起過,「歲歲生病……爲什麼會這樣?」
「還能爲什麼?」霍予安笑得譏諷,「我在簡暮的孕期缺席了,簡暮身體本來就不好,加上孩子的腺體缺少父源信息素的補充,發育不全的概率很大。」
他沒有指名道姓地罵,語調和表情都風平浪靜,但他字字句句都夾槍帶棍,暗含的針對、控訴和指責,話語中隱藏的遺憾和恨意,統統能讓徐樂穎一字不落地簽收。
「我……」徐樂穎耷拉在身側的手顫抖了一下。
「事情已經這樣,說什麼都沒用。」霍予安收起桌上的藥品,「歲歲變成這樣,很大一部分是我的責任。不管出於我身爲他父親的責任,還是因爲他是簡暮的孩子,或者是我身爲父親對他本能的愛,我都會盡我所能讓他重新變回一個正常的孩子。」
又談到了過去那些舊帳,霍予安的心情驟然跌到了谷底,他不願意再與徐樂穎多言,拿着藥袋子走了出去。
只丟下一句:「不談值不值得被原諒,傷害已經造成,能做的只有彌補。」
第156章
一段難堪的舊事重新提起,往往有兩個結果:要麼徹底說開,從此握手言和、冰釋前嫌;要麼緩和的關係重新回到劍拔弩張。
面對徐樂穎,霍予安顯然是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