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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暮病了,你知道嗎?」徐樂穎撣了撣他牀邊椅子上的灰,撫着裙子優雅地坐下。
「聽說了,很早之前就知道了。」簡鉞誠冷哼一聲,「那是他活該,一個oga就不應該做alpha的事,幹這種牝雞司晨的事也不怕被別人笑話。那個不孝子還把他的親爸送到這種地方,良心被狗喫了。有這種下場,是他遭天譴,人在做天在看,他遭報應了!」
簡鉞誠越說越激動,想想自己這落魄的近十年,導致他生不如死的罪魁禍首現在生死未卜躺在病牀上,哪怕對方是他的親生兒子,可這個兒子從來不聽話,與他勢不兩立,最終落得這樣的下場,簡直是大快人心,就連連日來苟延殘喘的精神也好了許多。
他狂肆地朝徐樂穎嗤笑,臉上充滿了報復的痛快,下一秒隨着一聲清脆的「啪」一聲,他的臉被甩向了牀面,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感。
徐樂穎拍了拍扇痛的手,柔美的嗓音中凍結的冰霜讓這冷氣不充裕的房間瞬間凍如冰窖。
「你竟然還有臉說簡暮狼心狗肺,這世界上最沒良心的人難道不是你嗎?如果你非要認爲他沒心沒肺,你是他父親,他的一切都來自於你,小暮也只是把你低劣的人品發揚光大罷了,你纔是那個最令人作嘔的存在,一切罪惡的源頭!」
「你滾出去,你閉嘴!」
「簡鉞誠,原來你也知道報應不爽啊,你現在半身不遂躺在這裏,就是那些年你無法無天的報應,但你以爲在這裏當個廢人就結束了嗎?不,在這有人端茶倒水有人伺候着,你還是在享福啊。你欠我的、欠小暮的,這點代價還遠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