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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超過了封採所說的二十四小時,但簡暮仍然昏睡不醒,霍予安坐不住了,跑去實驗室找來他還在看實驗報告的姐,把霍予夢拖來病房對着他姐神神叨叨地發瘋。
霍予夢被他吵得頭疼,額角青筋暴跳,忍無可忍喝了一聲:「閉嘴,再叨叨兩句,信不信我打死你?」
「……」儘管霍予夢早就打不過他了,而且知道霍予夢只是虛張聲勢而已,但來自姐姐的血脈壓制以及從小挨姐姐打所支配的心裏陰影深深烙在霍予安幼小易碎的心靈裏。
他立刻噤了聲,霍予夢這才覺着世界清靜了,開始給簡暮做檢查。
但什麼問題都檢查不出來。
「那爲什麼還醒不過來?」霍予安把牀上的簡暮像手辦娃娃一樣翻來覆去地擺弄,抬抬手,扒拉眼皮,甚至扒開嘴脣看看整齊潔白的牙齒,試圖研究出簡暮不醒的原因。
「二十四小時只是給你的大致參考,具體還要看他自己的身體什麼時候能把藥物代謝完,他現在基礎代謝低,晚一點醒來也是正常的。」
霍予夢嫌棄地看着他:「倒是你,這身衣服比保潔阿姨曬乾的麂皮布都皺,鬍渣都跑出來了,你真準備讓簡總一睜眼就看到你這幅德行?」
「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霍予安抬頭看向玻璃窗上的倒影,嘀嘀咕咕地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