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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極其沒有安全感的姿勢,像苦難之中尋覓溫暖庇護的流浪狗。
白天睡久了,加上方纔這麼一折騰,簡暮有些睡不着了,撫着懷裏霍予安毛茸茸的腦袋,知道他也還沒睡,便開口和他閒聊。
「我在閣樓裏寫的信,你看到了嗎?」
沒料到他會主動提起兩年前那件事,霍予安怔了怔,低聲說:「看到了……看到你說你愛我,你讓我走。」
「爲什麼沒走?」簡暮問出了自從醒來之後一直壓在心底的疑問。
無論是死亡還是被救,他都已經做好了放手讓霍予安重獲自由的心理準備,他欠他太多了,主動鬆手,而不是讓霍予安獨自揹負心底兩難的煎熬,是他在當時唯一能做的。
但霍予安沒有離開。
兩年來,每次意識半清醒地回籠,他都陪在他身旁,不曾缺席過。
這一次,霍予安的沉默更長久了一些,如果不是他粗重的,似乎在壓抑着什麼的呼吸聲,簡暮都要以爲他已經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