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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胖子都非常默契的不會強行要求他,因爲他如果真的上場就沒法打了。瞎子和我說過,他和悶油瓶打過球,普通人和他們在同一個場上,會很容易重傷不治。
那一場比賽,胖子以15次犯規惹了衆怒,打了兩場就散了,胖子倒是知道自己手黑,一直道歉的把對方送到醫務所,用了兩瓶碘酒。
往回走的時候,我大概知道我們的籃球運動生涯結束了,但運動的並不透徹,不上不下渾身難受,找了個魚塘打了一個小時的水漂。
胖子找了很多的片平石頭,遞了一些給悶油瓶,悶油瓶接了但沒有加入,這位悶聲不吭的爺一直在邊上看我們發泄,我們打的累了喘氣的時候,他終於從裏面挑了一塊,打出了一個我這輩子看到的最長的水漂。
我都沒法數飛了多少下,那玩意就像有生命的一樣在水上跳了起來,一路消失在遠方。因爲光線已經很暗了,我沒看到石頭是什麼時候停的。
我和胖子本來在比誰的漂數多,一看這情況,就索然無味了,胖子拍了拍手:“要不比誰尿多麼。”
“這樣吧,比誰的尿裏泡沫多吧。”我說。
胖子就往河裏小便,足足尿了四分鐘,全是泡沫,我在邊上看着嘆氣,這比啥都比不過,轉身就走了,悶油瓶跟上來,胖子也在後面追上來,路燈亮了,鄉道的路燈相隔很遠,所以走着走着影子會拉的很長,我們三個人的,三條特別長的影子,就一路無話的往前走。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胖子就問:“咱們是不是挺無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