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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銘接過宇唯扔來的水火棍,化作水火筆,以空氣爲紙,寫得兩手好“拉丁文”,鐫刻自己的思潮如湧,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如此。
本來從火爐子到冰窟窿是成爲武略奇才的,爲什麼吾銘好像成了文韜奇才?宇唯問忌命冊。
他是靈長老,又是蕭門子孫,再加上在守孝期間,不能動武。
各種靈異怪誕的想法在甜粿的嘴邊爆發,令人雙耳嗡鳴,無法思考,但吾銘好像能解釋一切事件,沉着應對。
宇唯也被迫撤出棋局,由吾銘補上。
這一江岸的水流忽然湍急起來,甜粿的填海術訣體現在了他的忌命文裏,有很高的造詣,雖然自己並未施術。
吾銘的忌命文卻老練得像個60歲的老頭,粗曠豪放裏帶着成熟穩重,從太古時代到最近幾天,神一般的描述散發清風徐來的芳香。
忽然江水倒灌,沒過峽谷,妖風肆虐,吾銘仍面不改色,形容一朵花,開了終究會落,但也是一朵花,在地底下頑強紮根。
宇唯只道吾銘只是個聰明忠厚的靈長老,卻不知他的文字功底如此深厚,爲他高興,也不禁有些嫉妒。
甜粿卻好似遠逢一位故友,誦明月之詩,歌窈窕之章,心曠神怡,江水漸漸平靜,而他也釋然了對盞璇的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