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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曼單于是匈奴歷代單于中第一個意識到匈奴那樣的一盤散沙的不足,需要進行改革的單于,爲此,他也在努力。然而,他的改革與冒頓比起來,就差得遠了。
就這樣,小小年紀的冒頓嬴得了匈奴羣臣的愛戴,有資格參與這種軍機了。
“秦軍大舉出動,集結在北地,必是衝大匈奴而來,你們都說說,大匈奴該當如何應對?”頭曼單于手握黃金權杖,衝一衆大臣道。
“大單于勿憂,大漠廣闊無垠,秦軍就是來再多也是奈何不得大匈奴。”有大臣一點也不在乎。
“沒錯。中原人與大匈奴打了數百上千年了,有哪一次能夠深入大漠的?中原人就是使出喫奶的力氣也不能來到漠北,我們只需要呆在漠北,恢復元氣便可。”
“是呀是呀。”
漠北一直是匈奴的大後方,每當匈奴在漠南喫了敗仗,就會縮回漠北舔傷口,恢復元氣。久而久之,匈奴就自大慣了,以爲漠北是安樂窩,中原奈何不得。
頭曼單于對漠北極有信心,聽了這話,心下更加篤定,秦軍奈何不得匈奴,微微點頭。
然而,有人掃興了,不是別人,正是冒頓。
“你們太自大了,漠北雖遠,卻並不是不可以攻破的。”冒頓站起身,沉着一張小臉,道:“中原有一位兵家說過‘固國不以山河之險’,沒有攻不破的城池,沒有越不過的山河,千里絕域雖然難行,卻並非不能越過。大匈奴的勇士能夠通過千里絕域進入漠南,秦軍同樣能通越千里絕域進入漠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