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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塘笑着感慨。
“人生就是扯淡，誰也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
傑斯看向陳塘，道：“比如你我，之前打死我，我都不會想到會變成這樣。比如路西法，誰也不會想到，他是劉一手的孫子，還有我的家族跟莉絲的家族，我跟她也沒想到，會發展到這一步。”
陳塘道：“無愧於心就好。”
“別人說這句話我不覺得刺耳，但你說這句話……”
傑斯感覺有些好笑，“話說，你有心嗎？”
“……”
陳塘一時無言。
傑斯感慨道：“心你應該是有的，只不過你的心已經被信仰佔據，再也容不下其他東西。”
“或許吧。”
![[HP]你好，親愛的德拉科](http://www.mpzw.tw/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lEUEf08fo7uFLrxAKgv6f9-Rc6XEcnTrfD0AvCjnFNQ)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