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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陽恍然大悟，原來程玉是責怪自己上課時走神，沒有認真聽講。他仔細回憶了一下，發現自己確實沒有注意到程玉講課的內容。
“老實說，我覺得你講的內容對我現在沒有什麼幫助，我目前主要是爲了突破 A 級，而且已經有了清晰明確的方向，突破 A 級指日可待。”漁陽有些不以爲然地說道。
程玉愣了一下，她確實感受到漁陽的不同，他的氣息彷彿融於天地之間，似乎已經腳踩在規則之力上，隱隱約約有着突破的徵兆。
只能說，漁陽的天賦確實很高。
但是，她仍舊有些不屑地譏諷道：“自以爲有幾分天賦就很了不起嗎？不過是眼高手低，就算突破到了 A 級又如何，也都是些弱者，註定走不了多遠。”
漁陽皺着眉頭，感覺程玉完全就是在沒事找事，也不由地有些生氣：“我尊重你是老師，所以才懶得與你計較，但你自己都未曾突破 A 級，有什麼資格在這兒指手畫腳？”
程玉更加不屑：“愚蠢而不自知！我想突破 A 級隨時都可以，我不像你，你即使突破 A 級了又如何，空有蠻力的莽夫而已，你根本不懂什麼是 A 級。”
漁陽氣笑了，“那你說什麼是 A 級？”
程玉像是賭氣一般，昂着頭，一副看下等人的姿態說道：“我爲什麼要告訴你，說了你也不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