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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国凉的脸色苍白,他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知道,这场对话,可能是他命运的转折点。他的声音颤抖,却又带着一丝坚定:“陛下,奴才自知身份卑微,但也知道,忠诚是为臣之本。若无确凿证据,奴才绝不敢妄言。”
皇上沉默了片刻,他的目光如同穿透人心的利剑,试图从黄国凉的眼神中寻找到真相。然而,黄国凉的眼神中只有恐惧和迷茫,这让皇上的心中更加疑惑。
“施楠,你有何证据,证明黄国凉曾说过那些话?”皇上转而问向施楠。
施楠跪伏在地写到:“陛下,奴才有几位亲信,他们都曾亲耳听到黄国凉在酒后失言。奴才本不愿在陛下面前揭露同僚的短处,但为了朝政的清明,奴才不得不站出来。”
皇上的目光再次转向黄国凉:“你有何解释?”
黄国凉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无力感,他知道,这场纷争已经不仅仅是他与施楠之间的事了,而是牵扯到了朝中的权力斗争。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坚定:“陛下,奴才确实曾在酒后失言,但那些话,绝非对朝政的不满,而是对个人遭遇的抱怨。奴才对陛下,对江山,始终忠心耿耿。”
皇上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这场纷争若是处理不当,很可能会引起朝中的动荡。他需要更多的信息,更多的证据,才能做出公正的判断。
“朕会给你一个机会,黄国凉。”皇上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朕会派人去乐府调查,若你真的清白,朕自会还你公道。但若你有所隐瞒,朕也绝不会手软。”
黄国凉的心中一惊,他知道,这场调查将会是他命运的关键时刻。他跪倒在地,声音中带着哽咽:“陛下,奴才愿意接受调查,奴才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