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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亮博士聽完吳善的敘述，陷入了沉思。過了片刻，他抬起頭，用更簡單的語言向吳善解釋：“如果你把這個世界想象成一本書，那麼我們就是書中的角色。而創造我們的力量，就是所謂的敘事層。至於990爲什麼會消失，可能是因爲他的存在本身就是敘事層的一部分，可能他說的太多了。”
吳善聽完亮亮博士的解釋後，眼神中閃過一絲亮光，他彷彿找到了自己的定位，有些興奮地說道：“那麼，我是這個世界的主角了？”
亮亮博士聞言，回頭白了他一眼，語氣中帶着些許無奈：“爲什麼主角不能是我呢？”說完，他轉身離開了房間。
看着亮亮博士離開的背影，吳善並沒有過於糾結這個問題。他伸了個懶腰，臉上露出了淡然的笑容。
“重要嗎？反正最後活着的是我。”
說完還不忘對着天空豎箇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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