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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商量了一下決定，把添置東西定位在小的富有生活氣息的小物件上。
沈年年簡單戴了口罩墨鏡，兩個人出發去逛了S市郊區最大的雜貨市場。
秦昭曼第一次逛華國這種雜貨市場，見什麼都比較新鮮。
她停在一個賣書畫作品等雜物的小攤位前，指了一下放在角落的日曆：“這個也是日曆嗎？”
沈年年順着她的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那放着一沓小小的老式日曆，是那種一天一頁每天都要撕掉的那種日曆。
“是日曆。”
秦昭曼像洗撲克牌一樣翻了一下這個日曆，問：“你們娛樂圈說的那種撕日曆，是不是就是這個？”
沈年年失笑：“你每天都在網上看娛樂新聞嗎？”
她記得她剛認識秦昭曼的時候，秦昭曼每天休息時只在咖啡館看看金融日報或者紙質版的小說，對手機需求都不高，娛樂新聞更是根本就不會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