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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凌風這一說,江海天倒是不能不有幾分相信。要知竺尚父的身份是庫車國的王子,他正在圖謀復國,當然不願意讓人知道。江海天以前碰到他的管家以及他的襟弟上官泰,也都不敢說出他的姓名來歷,就可以作爲佐證。這次是因爲江海天先救了他的性命,他又深感於江海天的肝膽照人,這才肯推心置腹的。
葉凌風又道:“師徒猶如父子,對師父當然用不着隱瞞。但我爹爹告誡在前,我以爲此事無關要緊,師父既然沒有問起,我也就沒想到應當稟告了。請師父原諒,我並非有意欺瞞。”
江海天倒有點不好意思,說:“我是因爲竺尚父說起這件事情,我想看一看他的獨門小擒拿手法,這才考考你的。”
江海天口氣一軟,葉凌風心裏好不得意,但卻裝作惶恐的樣子說道:“可惜徒兒自從學了這套手法之後,十年來疏於練習,差不多都已忘了。”
江海天道:“這又爲何?”
葉凌風道:“我爹爹不喜歡我多學別派的武功。當時是竺老前輩自己要教我的,我爹爹只好裝作高興的樣子,其實他是不太看得起竺老前輩的武功,認爲他是邪派的。”
葉沖霄素來驕傲,葉凌風這麼一說,又恰恰符合了他的爲人。江海天心裏想道:“原來如此,怪不得風侄使的這套手法甚是平庸,這都是他學未到家的緣故。”
葉凌風又道:“我爹爹說他是邪派,我也一直當他是邪派。這次竺老前輩前來挑戰,與會羣雄初時人人都是不滿於他,是以徒兒初時也只能把他當作敵人,不敢與他論舊了。”
這個理由,連竺尚父也曾經如此想過,而且替葉凌風向江海天辯解過的,江海天當然更沒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