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天下大事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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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有人敢來挑釁她和跋鋒寒的聯手,除非三大宗師這一級數的人物,傅君瑜絕不會畏懼其他任何人。她自入中原以來和跋鋒寒相交相知,可是這一次卻主動要和跋鋒寒分別,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不過跋鋒寒乃是天生冷酷無情之輩,居然說走就走,傅君瑜對他抱有餘情的同時,心中也不免暗自失落。
不過這三番幾次被人窺視的感覺,令她心中氣惱,將跋鋒寒拋之腦後,直到此刻,所有積悶的情緒,方到此刻,才宣泄出來。
傅君瑜冷聲道:“何方宵小,這麼藏頭露尾,敢出來相見麼?”
一絲淡漠而無情的語調,帶着一首哀婉的小令在天空中綿綿不絕。
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
無奈朝來寒雨晚來。
胭脂淚,相留醉,幾時重。
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
以水必然長東,以喻人之必然長恨,沉痛已極。可是唱詞的人,便又十分淡漠悠遠,這一種c複雜的矛盾感,豈不正是跋鋒寒對她有情卻無情的一種寫照。傅君瑜朝聲音來源望過去,只見江邊一株楊柳之上,柳枝輕柔,不堪重負,不過一個白衣道士,踩在柳枝上,一起一伏,卻不掉落。偶爾江風吹來,彷彿要把他吹走,可是柳枝卻又把他留在樹上。
以此觀之,傅君瑜便清楚,這個中原人的輕功,到了何等高妙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