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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阿加莎仍將他仔細地打量了一番,目光像在盯着個違法亂紀的預備役成員。直到詹姆士被迫向她點頭保證不會再接類似的生意。“但願如此。”偵探女王喝下最後一口檸檬水,高鞋跟噠噠響着走出了門。
……
窗外,一個包頭巾的女人在唱歌,調子裏有種異域風情。她的裙子帶有漂亮的蕾絲和一大塊污跡,臂彎裏挎着個竹籃子。也許裏面是果醬。尤利爾一邊想着,一邊咬下一口乾巴巴的吐司。
在消滅掉自己的早餐後,尤利爾去客房看了一眼。重傷員依舊氣若游絲地躺在牀上不動,胸口的起伏程度令他心驚膽戰。
一個處理不好,他也許就會死在這張牀上,我的新家裏。尤利爾知道自己更應該關注傷員的情況,可他就是忍不住考慮這些毫無意義的東西。
“說到底。”他自言自語,“又不是我願意帶他來這兒的。這一定是女神的旨意。”
學徒沒法不相信,自己遇上這位治安官完全是個巧合。去教堂遇上了神父被殺和褻瀆聖地的倒黴事也就罷了,就連重新尋安慰時,他的地圖導航居然也碰巧出了問題。好像他離開高塔後,直接是一路找這個傷員去的。
但壓低的聲音依舊驚擾了病患。男人作痛苦地呻吟,手臂抽搐了一下。尤利爾趕緊閉上嘴。萬幸他還沒醒。
傷者腰間的創口足有六英寸深,差點把他捅個對穿。尤利爾對它束手無策。但他好歹給對方清洗了傷口和輕傷,免得這傢伙因感染而丟了命。不過這位治安官怎麼也算有受傷的經驗,他給自己的止血帶扎得很牢,因此情況還不至於太糟。學徒見過霍普醫生給自己包紮,也在訓練課上學到些戰地包紮的皮毛。但就手法而言,他們都無法跟治安官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