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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去弗納家。”阿加莎說。
……
在前往弗納家的路上,尤利爾罕見的心情平靜。他發現自己似乎忘記了高塔的課程選擇、喬伊和吉辛,忘記了火種試煉、惡魔甚至伯莎,他幾乎忘了自己是誰。穿過夜語河的石橋時,尤利爾看到遠光之港頭頂的繁星。豎琴座的啓明星如愛人的明眸,被命運之河分隔在夜空的另一端。
在布魯姆諾特看不到完整的豎琴座,學徒心想。它正對着的土地是伊士曼的威尼華茲,而我距離冰地領足有上萬裏之遙。占星學上,豎琴座象徵過去。不知道表世界與諾克斯有沒有什麼差別。我的過去屬於另一片星空嗎?他知道這個問題沒有答案。
“你們又來做什麼?”維修師的嗓子有些沙啞。
他的神情無比疲憊,彷彿在短短几小時內失去了剩餘的大半青春。安德魯·弗納也許對伯莎並非沒有一點感情,他浮腫的臉上陰雲密佈,憎恨則溢於言詞。“我和你們沒什麼好說的了。”
“不是關於伯莎女士。”這次由尤利爾來交涉。他輕聲說道:“也不是來追究責任……這裏面本身就沒有責任可言,高塔事務司也沒有立法規定。我們想說點其它的事,爲了解決教堂的案子。”
他打量着學徒,譏諷一笑。“好啊。”維修師讓出通道,“那你們就進來吧,最好順道證明我的清白。環城日報裏那些看熱鬧的混球已經毀了弗納家族的名聲,我可不想再因爲那個死掉的女人丟了工作。”
房間裏籠罩着昏黃的燈光。下午巡警們已經將整座房子搜查了一通,尤利爾他們也跟着走了一遍。不過晚上故地重遊,弗納家的別墅裏又是一番不同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