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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在水壩邊緣舉行,迪倫和他的新娘會放飛一對純白知更鳥,它們的胸脯是橘紅色。”巫師說,“而我可以用巫術使它們銜着玫瑰返回。愛情的紅玫瑰。我本來是想用銀百合的,但領主認爲在小兒子的婚宴不需要那麼莊重。得承認,玫瑰比銀百合要浪漫得多。”

“如果在教堂,他們會採納你的建議。”

“我的建議可不多。”阿茲魯伯誇口時的姿態非常類似冬青鎮的老傭兵。他有一對圓斑點似的眉毛,耳朵很扁,緊貼頭皮。他的眼睛中充滿自信或自大的閃耀色彩,在一張膚色灰暗的寬臉上格外引人注目。“爲了幾句無關緊要的勸言和祝福的小把戲,伊斯本爵士會付給我一口袋金幣。每一枚都成色十足,是阿比金幣。”他得意地說。“尋常冒險者一年都不可能賺到這麼多錢。”

好像他原本是個冒險者。當學徒問起時,他也承認了。“苦修士也需要路費吶!先生,我當然在冒險者酒吧裏待過一段時間。接受任務委託是磨練自己的一種方式。”

隨即阿茲魯伯愉快地說起在冬青鎮的事,他用自己的魔法捉弄那兩個倒黴的吸血鬼。學徒曾親眼見着黑巫師輕易將他們調換了位置,但好在這傢伙並非一點警惕心都沒有,他說自己只是變了個戲法。

尤利爾明白巫師到這裏來幹嘛了。無論如何,人總是要喫飯的,神祕生物也不例外。他對此深以爲然。但在冒險者酒吧裏填飽肚子是一回事,來到領主莊園,給貴族老爺們打工又是另一回事。他在諾克斯酒吧裏聽聞傭兵們抱怨四葉城的官員,在威尼華茲和鐵爪城也沒少發現類似的言論。在這點上,冒險者一貫認爲自己站在貴族階級的對立面,就連原本與威金斯家族有聯繫的諾克斯傭兵團也很少到霜葉堡去。尤利爾原本不清楚其中的關竅,直到約克跟他分享這些知識。

“我們是自由騎手。”這個橙臉人西塔宣稱,“不受任何人調遣。委託和任務帶給我們利潤,但維繫傭兵團的是友誼和榮譽。我們絕不爲貪婪放縱的貴族服務,這是我們的信條。”考爾德與他的傭兵們也確實這樣做了,尤利爾不確定北方的冒險者是否也這麼認爲。阿茲魯伯恐怕也不會覺得自己是冒險者。

不過黑巫師還沒有自己已經被戳穿身份的自覺,依舊對學徒大談自己苦修的經歷。若是尤利爾沒看見他對鮮美的魚肉和奶酪大快朵頤,這份姿態說不定還能讓他半信半疑。

“我去過很多地方。”這個開頭是人們都喜歡用的。但即便開頭俗氣了些,語氣誇張了點……若是忽略這些小毛病,阿茲魯伯的故事其實還充滿趣味。“就在秋葉走道。”他告訴尤利爾不知道第幾個故事,“我殺死了兩頭樹怪。不是很艱苦的戰鬥,真的。後來我在集市上把它們的指甲和腳後跟賣給鍊金師。這都是值錢的玩意兒。你會覺得我不像個苦修士,但你錯了!我花着自己口袋裏用勞動賺來的錢,領會到女神所說的‘爲事業和奮鬥的過程感到滿足’。這沒什麼羞恥。”

傳教士和苦修者壓根是兩回事,但阿茲魯伯似乎並未將兩者加以區分。尤利爾沒出言糾正,只覺哭笑不得。“的確,這……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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