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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只是簡單的溶石術。”但卻經過了上萬次的神祕疊加,被古老的魔文刻錄在大壩內部。唯一需要的是她站在橋上吟誦咒語。“在上面戰鬥時,你有沒有看到魔文呢?還是說你根本不認識?”
寂靜學派對魔咒的研究無人能比,巫師同樣擅長無咒施法。而白之使卻並非神祕學家,他多半會把那些東西當做無意義的花紋……拉梅塔欣賞着自己的傑作,那一道道危險的裂紋和豁口都充滿了美感,大壩的崩潰已經無法避免。
在霧之城聖卡洛斯,白之使能毫不留情地摧毀紅牆外城,八成是因爲西爾瓦努斯早已將外圍的平民徵入了他的軍隊。可這裏是六指堡大壩,金雀河的咽喉,拉梅塔倒想看看他是不是也能無動於衷。告訴我,你要怎麼做?
白之使回應她的是利劍。
比先前的任何一擊都更沉重,拉梅塔感到內臟在金屬下震動。拉梅塔無法控制自己像箭矢一樣飛向大壩,一路撞入噴濺的水浪、破碎的石壁和填構在大壩中的混凝土層。她眼冒金星,雙耳充斥着不知是她的“傑作”還是大腦震動而製造出的轟鳴,意識陷入一片迷亂。
直到滑入水中,拉梅塔纔想起先前發生了什麼:飽含怒火的劍刃在她構造的鋼塔盾上遲滯了片刻,接着勢如破竹地將整塊鋼板切成兩半。刺耳的摩擦剎那變成清脆的斷裂聲響,白之使似乎發出一聲悶哼,但他的長劍尖端仍然堅決地前進,最終在她身上留下一道近兩英尺長的可怕傷口。此等痛苦恐怕任何人也無法用意志克服,暴亂的氣流推動拉梅塔失去平衡,向着下方的水面跌落。
然而痛苦彷彿並未影響到敵人。年輕人丟下劍——破開鋼塔盾也讓他付出了代價,冰劍連帶着揮舞它的手臂一齊扭曲成驚悚的弧度——用左手一記重拳掄在她的下巴上。
如果不是無名者的火種勉強引動了神祕,拉梅塔的腦袋多半會從脖子上飛出去。現在撞在牆上的是完整的人形,她不禁感到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