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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祁搖搖頭,回道:“沒什麼,眼下最大的問題是太子未定,支持梁王的,支持晉王的,吵了三天了,自有那些老臣和皇親去吵,我倒無所謂。”
說是這樣說,怎麼會無所謂呢?
宋胭突然想起,是大行皇帝任命的魏祁爲兵部尚書,進內閣,也是大行皇帝一力讓魏祁主持改革……換言之,魏祁是由大行皇帝一力提拔、委以重任的,以臣子而言,他何嘗沒有“報君黃金臺上意,提攜玉龍爲君死”的心?
可壯志未酬,皇帝殯天了,留下了魏祁自己,下任君主會怎樣誰也不知道。
她明白過來,對別人來說皇帝駕崩了就駕崩了,除了要穿得素一些,喫肉要偷偷喫,好像也沒什麼,但對他來說,那人卻是他的明主,他應是比旁人都傷心的。
這是她所幫不到的事,她坐到他身邊,輕輕抱住他。
許久,魏祁說道:“軍中戰力日漸下降,若聖上能繼續在位十年,或五年,也許就改革成功了。”
宋胭只好勸慰:“也許繼任者也能完成先帝遺願。”
魏祁沒說話,這晚她勸他早早睡下,第二天一早又要進宮去。
帝位一直懸而未決,大行皇帝的靈柩一直停放宮中不得出殯,梁王黨與晉王黨吵翻了天,幾乎到了你死我活、劍拔弩張的地步,這一僵持,就僵持了十多天,直到二月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