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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候笑了笑,一隻手放在書桌上,手指輕輕敲打桌面,過了片刻後,他忽然對文雲問了一句,道:“你覺得那個叫殷河的年輕人如何?”
文雲笑了一下,道:“是個聰明人。”
季候失笑,用手指了一下文雲,搖搖頭,但過了一會之後又頷首微笑道:“這小夥子確實聰明,而且看起來他雖然年紀輕輕,居然是很清楚咱們這聖城貴族世家圈裏那些說不出口的、藏在黑影地下的規矩嘛。”
文雲攤了攤手,沒有說話。
季候則是緩緩走到了窗前,望向樓外那一片世家宅院,雙手負在身後,淡淡地道:“在咱們這些豪門世族中,禽獸算什麼,流血算什麼,人命又算什麼?那些表面光鮮的話,都是說給淺薄廢物、無知之人聽的,只要真有本事,只要真有實力,誰會在乎你到底是不是禽獸?”
“那個叫殷河的年輕人,離家三年回去,兄長過世,父親不慈,後母又欲另立異母弟弟爲繼承人,在內孤立無助,在外又無強援,這等情況下,若是再老老實實去哭拜父子情深,只怕三兩下就被人吞得連骨頭都不剩了。反倒是他一上來,就以此駭人聽聞的雷霆血腥手段,一舉震懾家中,雖有惡名,卻令人不敢再隨意欺辱,做得很不錯了。”
文雲看起來也有些感慨,道:“家主說的極是,所以我先前也說了這年輕人確實是個聰明人。可惜的是,他畢竟還是孤身一人,眼下雖暫時穩住局面,但後頭局勢依舊險惡,很難翻身啊。”
季候淡淡地道:“不管怎麼說,那都是殷家自己的事,不管他們在家裏自己人鬥得如何頭破血流,也輪不到我們去多管閒事。”
話到此處,便差不多是對這件事最後的處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