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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幾百年前見過一次，飛天遁地無所不能，那是在你們舊紀年二次世界大戰的時候，人們常說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當時的華夏岌岌可危，幸好有一人達到了陸地神仙境，打贏了那些來搗亂的外神，華夏大地才迎來轉機。”
“原來如此，這個世界看來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人們常說，凡人和凡人打，神仙和神仙打，從來不見面，打到最後的結果是一樣的，神輸了人也就輸了，反之亦然。”秦剛心裏這樣想着。
“今天我心情好，在你臨死的時候有什麼想說的，我也給你一次留遺言的機會。”
“求求大神放了我吧，我千年修行實屬不易，哪像你們人類，生來便通七竅，懂得修行之法，開九竅便可成就無上法身，得以成仙。而我們妖，渾渾噩噩，千萬之中才有一個能產生靈智，有了靈智還要躲避各種危險，努力修成人形，才能通大道。要想像人類一樣擁有無上道法，最少要兩千年到一萬年之久，還要遭受各種雷劫。我這一生從未做過任何傷天害理之事啊。”鬼妖一改開始的囂張，說起了妖的修行之難。
“死到臨頭了還在狡辯，若不是我平時喜歡讀些書，還真被你忽悠住了。沒做傷天害理之事？那吞噬其他生靈的靈魂來提升自己是怎麼回事？爲何你叫鬼妖，在妖前面加個鬼字？那是因爲你做了傷天害理之事，天理難容！爲何許多妖都被人敬若神明，還有人間的香火供奉？那是因爲妖向善能得正道，受其封賞。你爲了走捷徑，棄善從惡，傷天理，人人得而誅之。你所說的雷劫和苦難，是大道在磨鍊你的意志，意志不堅者是難成正果的，就如你一般。”
鬼妖被識破後破口大罵：“條條大路通羅馬，少在這裏滿口仁義道德，令人作嘔！這就好比邊喫着割下來的肉，邊告訴被割的人要善良，你怎麼不去死？我只是走的路和你不同而已，我有什麼錯？”
聽到鬼妖的話，秦剛陷入了沉思：“是啊，人類不就是如此嗎？這邊要保護野生動物，那邊又將野生動物圈養起來，一代一代送入屠宰場，只爲滿足人類的口腹之慾。沒有買賣就沒有殺戮，什麼是善？有了惡的標準，反過來，你真的善嗎？‘善’是相對的，只是上位者玩弄下位者的手段罷了。”秦剛想了想，便不再糾結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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