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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向看起來同樣平靜的楚飛，更加困惑了。
瑤冰彷彿看穿了他的想法，緩緩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想阻止就能阻止的……生命雖寶貴，但在某些人的私慾面前呢？”
“阻止不了嗎？只要一句話就能解決。”步青雲的聲音有些嘶啞，他一直內疚自己沒有告訴那些無辜的百姓和修真者。
楚飛此時說道：“自古以來，因這事而死的人數不勝數，每次正邪兩派大戰，都是民不聊生……”
“不是說，正邪不兩立的傳統觀念已經被推翻了嗎？”
“是被推翻了，但其中……你還記得那天在狀元樓，你問我蒼穹真界由誰主宰嗎？”
步青雲聞言，眼睛瞪得老大，他已經聯想到什麼，“難……難道……這一切都有人在暗中操縱！”
楚飛點頭示意，臉上表情複雜，看到那些無辜的百姓和修真者即將慘死，他的心情怎麼可能好？當然，他也感到內疚，但有些事情，有時候真的是無能爲力……
一直沉默的瑤冰此時也說：“天地不仁，以萬物爲芻狗……大道無情，以世人之血爲獄煉……”
“什麼大道無情！分明就是爲了私慾！到底是誰在暗中操縱這一切？”步青雲怒髮衝冠，遇到這樣的事情，誰都會憤慨，他自認不是救世主，但情緒還是波動極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