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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兄這不是爲難我嗎?我哪裏會作詩啊,早知道來洛陽要作詩,那我就在琅琊帶着羲之來應對了。”王敦一左一右各拿起一杯酒,豪飲而下,“那我就給大兄表演一個雙杯獻酒。”
“哈哈,都像處仲這樣喝啊,不喝醉了不許走,今天就是高興,就是喝。打了勝仗憑什麼不能喝,啊?對不對,喝,今天誰也不許談政事來掃我的興,不然,我罰他去掃廁所。”王衍端起面前的酒罈子就要狂飲,“季倫兄,別客氣,令尊巨源公於我有知遇之恩,就把這裏當成自己家,該喝喝,該喫喫。我心中,你和處仲是一樣的兄弟。”
還是那套詞——該喫喫,該喝喝。這話翻譯翻譯就是不該說的可別說,說了我也當沒聽見。
山簡只好再端起一杯酒,略帶苦澀的說,“說來慚愧,家父一生好名士,典選的人才都是像夷甫兄這樣的一流名士,我二十多歲的時候,家父甚至都不知道我是個什麼材料。今日幸得夷甫兄幾番提拔,得坐尚書檯,爲國家典選人才……”
“來吧你,”旁邊的胡毋輔之端起一杯酒來,控住山簡的脖子,就灌了進去,“夷甫兄都說了,今天就是高興,你還來掃他的興,你這麼愛掃,你掃廁所去吧。”
“哈哈哈,彥國真是如平子說的一般,吐佳言如鋸木屑,霏霏不絕,當爲士林後起之秀,來,爲了彥國,滿飲此杯。”王衍又提了一杯,然後也不知道是真醉還是裝醉,就伏身到酒案之上。
主人已經盡興,客人自然是要自覺的散席的。
山簡邊往走,邊抱怨,“夷甫高居三公,整日飲酒,不問政事,我來勸諫,反受其辱。”
王敦在後面跟了上來,“季倫兄,彥國兄,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