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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訕訕,揹着手將兩個小姑娘叫回到財務室的小鐵門外,教訓了兩句,聲音拔得老高,含沙射影地在說路炎晨就是客人多,總弄得這走廊亂哄哄的,害得好好幹活的人也都心不定。歸曉又不是小孩,聽懂這背後的意思,去瞟他。
路炎晨從窗臺上抄來一隻核桃,啪地撞上櫃子角,弄碎了殼,剝去大小不均的一塊塊皮,將核桃仁塞進她嘴裏。歸曉含糊喫着,滿口的澀和香,探頭也撈過一個核桃,學着他砸了下,疼得皺眉:“你怎麼弄的?怎麼一砸就開了?”
路炎晨看她這模樣好笑,又砸開一個,遞給她:“悠着點兒,別傷了。”
歸曉沒接核桃,倒將他手掌翻來倒去的看,手繭倒是有,可也不多。記得小時候家裏一個表姐是做獄警的,說是專門練過徒手劈磚:“你是不是也會徒手劈磚啊?”
“沒認真練過,不擅長,”他答,“我帶過的兵有喜歡這個的,豎着劈一摞,一口氣連着也能劈個三四十塊。”
……
海東帶了澱粉和好酒回來,正瞧見歸曉在研究路炎晨的手。他隔着廚房接着走廊的那扇不太乾淨的小玻璃窗,看這倆,就和當初沒差別。
海東一時看得走神,真好啊。真是好。
海東情緒和酒都備好了,直接將一頓飯從晌午喫到了日落。
路炎晨讓秦小楠去自己洗漱先睡,招呼廠裏幾個年輕修車工將喝醉的男人們瓜分了,各自送回自己的村子。他和歸曉合力將海東丟去車後座,海東倚着座椅,借大院子裏的照明燈光去看歸曉,喃喃了句:小姨子,小杉,哎,小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