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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裏的男人被她這說法逗得笑了:“有人來,先走了。”
“嗯。”
“早點睡。”
她隔着牆,看到有強光在兩堵牆之間透上來,知道是他特意打得光給自己看。
示意是他真走了。
路炎晨回到修車廠,那些連夜加班趕工的小年輕們在廠房東北角拉了破沙發和椅子、桌子,打牌喝酒。煙味酒氣混雜着汽油味,嬉笑怒罵,吵得人腦袋疼。大夥看到路炎晨,叫兩聲晨哥:“晨哥,來點兒?”
路炎晨也沒拒絕,過去,有人想從沙發起來,被他按回去:“板凳給我。”
於是要了個最簡單的小木板凳,跨坐上去,半點老闆兒子的架子都沒有。
有人遞煙,他舉起右手,示意這兒還有半截沒抽完的。
這裏有不少年紀輕的孩子也想入伍,聽說路炎晨過去在部隊是軍官又是反恐的,追着問了不少。換做平時,路炎晨不太會滿足這種純粹外人的好奇心,今晚心情不錯,倒是應了幾句。說到興起有人還手機搜圖片給他看,問他是不是也穿這種排爆服,聽說有足足七十斤。他笑:“挺重的,就是穿個心理安慰,真碰上專業炸|彈也就保你留個全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