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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句,”路炎晨將耳塞壓進左、右耳中:“千家炮火千家血,一寸河山一寸金。”
這是他剛到內蒙時老隊長說得第一句訓話。隊長犧牲那天,他哭得像個喪家犬,那天,本來是要他去換人質的,硬是被強按下了。生死一秒,人就沒了,那幫畜生。
路炎晨拉下了防護面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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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曉整晚人都不舒服,從胃疼到頭疼,最後是三叉神經。從太陽穴到眉心,像有人用刀尖剜着神經線,一點點摳着挖出來,每隔十幾秒就狠扯一下。
如此反覆,後半夜,枕頭都被汗打溼了。
她滾下牀,摸索到箱子邊上,掀開,將裏邊放雜物的袋子都倒出來:防曬霜、墨鏡、潤脣膏、感冒藥、腸胃藥、阿斯匹林、安眠藥、止痛藥……
安眠藥和止痛藥喫下去,留了滿屋子的燈光,又去睡覺。
沒多會兒,昏沉着做起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