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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炎晨口中沒帶太多情感描述,被三言兩語說完。歸曉聽得身上一陣緊,一陣松,手臂上一陣陣麻麻的,在想那次會議,沒什麼特別,有些經濟論壇看起來國際影響很大,好多都是例行公事的邀請,她是代替老闆去的,半天會議,連着週末,在雲南玩了幾天。
樓上,大廳裏,有人在臺上講,百來號人在臺下聽,時不時有人走神,擰開水來喝,或是翻翻手裏的資料……而樓下,卻有一幫子連軍裝都不穿的排爆專家,翻查過每一寸草坪,甚至做好了一切犧牲的準備。
有些職業的榮耀,註定要被深埋,因爲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保密範圍內。不能宣傳,不能報道,換句話說,連現代最流行的公關塑造形象都不行。歸曉還記得,剛和路晨要和好時在論壇上查閱他們的資料,極少,甚至有很多不好的言論。
但她也記得,曾經看到一篇報道在表揚一個排爆英雄,是難得的一個100%排爆成功的人。這個數字意味着什麼,那就是說凡是涉及這方面的人,多少都會失敗,受傷,殘疾,死亡。有人報道嗎?沒有。這些數字被掩埋下來,沒人會去注意。
過去,這些都離她很遠。
可曾經,真實的,她被路炎晨在某個時刻用命護過。
而她並不知道。
“有緣啊嫂子,你和我們路隊真是幾輩子的緣分,”秦明宇立刻下了定性,“都說倆人要在一塊,總要有些緣分證明證明,這就是!”
排爆班班長記性竟也出奇的好,添了一記猛料:“我靠,我記得,我靠,那次支援回來,幾個中隊的人喫飯,路隊代表我們隊出節目,吹口琴吹哭不少兄弟。那是我這輩子唯一一次聽路隊吹口琴啊,那時候剛來沒多久還不瞭解,還想着這中隊長可真鐵骨柔情,以爲是想嫂子了呢,後來一問,原來光棍一個。我又給自己找理由,那路隊一定是多年沒碰着優秀女性,思春了,誰想到,還有這後話……”
那首《在他鄉》在不少人當兵前早就紅遍大江南北,一句“我多想回到家鄉,再回到她的身旁”唱|紅了多少戰士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