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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男人比路炎晨還要壯實,挺猶豫,但沒別的辦法,趴去他背上。
他直起身子,背好這個受傷最重的,對幾個警察交待,一帶一,緊跟他原路返回。多餘的一步都別走。進來時還要設備輔助,出去就純粹靠他留下的記號和記憶力。
月光透過枝葉縫隙,照在路上。
路炎晨關掉了手電筒,那些警察也關了,免得影響路炎晨的視野。有自然光,對他來說認記號找歸路並不難。十分鐘過去,他氣都沒多喘一下,背上那個始終悶不吭聲的大男人難爲情地,小聲問了句:“同志,你還行嗎?”開口前措辭許久,不曉得怎麼稱呼路炎晨,最後就和電視裏一樣土裏土氣地叫了同志。
路炎晨應了:“你堅持住,快到了。”
“對不起啊。麻煩你們了。”
漫長的寂靜後,那男人以爲路炎晨不會說話了。
他低低地來了句:“這些基層警察不容易,出去和你朋友解釋解釋,這是雷|區,警察也解決不了。必須等我們這些懂的人來,不是不想救你們。”
那年輕人沒想過是如此一句答覆,悶了半晌也沒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