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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到這裏,也是擔心,不知那兩個姑娘怎麼樣了。
不過怕路炎晨會察覺,這個念頭纔剛從腦內閃過,就轉了向:“和你說,生孩子之前不是要待產嗎?我身邊都是好多待產整晚的,還有十幾二十個小時的。護士給我綁好儀器就走了,還想着我要慢慢熬,”她將剛收穫的實踐知識傾倒給他,“才兩個半小時,我就喊,護士,護士我要生了。護士還以爲我開玩笑呢……羊水都沒破,最後過來一檢查就懵了。幾個人急吼吼就把我推進去了,還招呼了一堆醫生護士圍觀,說這個是初產,開宮口好快,羊水都沒破。我就眼淚汪汪地生啊,他們就很高興地看啊,然後就有人問過往病例,纔有人說我是英雄家屬,臨時跑過來生的。一個小醫生出去拿病歷,前腳剛出門,後腳我就生出來了……”歸曉沒講完,自己先樂了。
後邊兩個護士看得也笑。
她被護士提醒不能待太久。
路炎晨之前也醒過兩回,麻藥勁沒過去,這一回好些,但也不甚清醒。
歸曉捨不得走,臨離開倒也不怕有外人在,想往常見到他就膩他時做的事差不多,將嘴脣印上他的:“親一下。”
路炎晨眼裏,歸曉身影隱隱約約的並不清晰,麻藥勁早回來了,就是撐着自己抓着意識,想多陪她。歸曉又說:“對了,女兒長得像你,你這回功勞很大。”
他露了一絲笑,路晨式的。
歸曉被送回五官科樓層,還是一路被圍觀的態勢。
門關上,有產科醫生來給她檢查,交待了一些話,本想試試讓她餵奶。但覺得人家險些成了烈士家屬,順產完也沒好好睡過就沒提這事,只讓她趕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