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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爺爺是笑着說的,但我心裏格外的不舒服,我知道如果爺爺死後一定會成爲我們家了煙魂,可爺爺說自家人死亡並不叫橫死,也不叫煙魂,而是叫“悲子”。
悲子是指活着時候就頂香出馬的人,所以爺爺死後會成爲我家堂口的悲子。
聽爺爺這麼說我心中格外的不是滋味,當時我還小,不懂事,不過對於“死”這個字還是很牴觸的。
總之爺爺一直在叮囑我,不要隨便給人看這種事,尤其是在堂口上沒有煙魂沒有清風或者悲子的情況下,說那樣很危險,如果讓有心人利用就永遠回不來了。
七月初和小胖告別,跟着爺爺奶奶踏上去往城裏的火車,在火車上我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左看右看,我還是第一次坐火車,也是第一次出遠門。
坐了六個小時的火車我絲毫沒有半點累意,反而異常的興奮,剛一下車我就看到了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爸媽!這裏!”
一個戴眼鏡的男人朝着我們招手,身邊還有一個帶孩子的女人。
這個男人我見過,他是我的父親,而那個女人卻是我的母親,旁邊那個跟我差不多大的是我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