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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岸猿聲啼不盡,輕舟已過萬重山。
尹子深言語清脆,有金石之音,衆人都聽得心曠神怡,何茂把杯一舉,說着:“果是好詩,每首都價值百金,此樓老闆免了飲食,正是賺大了。”
安敏喝了一杯,也起了些酒意,笑着:“葉賢弟十五歲就中童生,又有此詩才,現在已經聞名太平縣了,假以時日,滿郡都聞名啊!想想我自己,只想尋個地縫鑽啊!”
這口氣說得誠懇,衆人聽着都笑。
一羣人就繼續用酒,漸漸忘了形骸,相互談笑,尹子深就說着:“以葉賢弟的賢才,只怕再有三年,就能在郡試裏中得位業了。”
葉青笑着:“不敢,不敢!”
就又聽着何茂說着:“別聽他胡說,葉賢弟,你寫的詩真的很不錯,但詩不能當科舉,我看你還是認真研讀三經五典纔是正途。”
這就交淺言深了,葉青感激看了看這位初次謀面的年長童生,想了想,說:“賢兄厚愛了,您這話是至誠之言,我怎麼敢不聽呢?”
“來,我們喝酒,希望數年後,我們能換個身份,一起和今天一樣。”
這一餐用到下午,三人才醉着離去,而葉青卻沒有事,只是出了一身冷汗,開窗望着遠去,只是怔怔看着,臉上浮着沉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