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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宫主闻言，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反问道：“你觉得呢？”
“我觉得，应该是无情之人。”寒雪说道，“因为他们不会被感情所束缚，可以更加理智地做出选择。”
“你说的没错。”冰宫主点了点头，“在江湖中，无情之人确实更容易生存下去。”
“那您呢？”寒雪追问道，“您觉得，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冰宫主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半晌后，她才缓缓开口说道：“我一直都希望，你能成为一个坚强的人，一个即使面对狂风暴雨，也能屹立不倒的人。”
寒雪闻言，心中微微一颤，她手中的茶杯轻轻晃动，杯中的茶水泛起阵阵涟漪。
“所以，您就将我培养成了一个无情之人？”寒雪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怨怼。
冰宫主看着寒雪，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解释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你做的很好。”最终，她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寒雪闻言，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自己的母亲，一直都在关心着自己，只是，她表达爱的方式，太过隐晦，太过深沉，以至于，让她感受不到丝毫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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