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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風炑、申公酈嘎嘎乾笑着從自己的親兵護衛中艱難的‘擠’了出來,他們只是連連笑道:“這是孩子們太擔心我們的安全,不是我們的本意呀,大王。誰知道是誰敢進襲王宮呢?若是上次一樣的海人進襲,他們的有些武器,就是對我們九鼎大巫,也能造成威脅嘛。”
相柳翵卻是很聰明的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他嘿嘿一笑,看着刑天厄樂道:“我們怎麼能和刑天家主相比?他的戰力,可是安邑第一哩。嗯,大王,九王子,卻不知道,今日這事情,到底爲了什麼?莫非九王子不知道,私自領軍衝進王宮,是要被砍頭的麼?”
怒嘯一聲,履癸對着相柳翵就是一通破口大罵:“若不帶領親衛衝進王宮,怕是本天候就沒命見到父王了!”
‘嚓嚓’兩下,履癸隨手撕碎了身上剛剛更換的長袍,露出了身上橫七豎八無數條漆黑的深深的印痕。饒是旒歆給履癸驅除了劇毒,治癒了傷勢,那等劇毒還是在履癸的身上留下了需要時間才能漸漸消逝的痕跡,如今正好用來給在場的大夏重臣們說明剛纔自己所遭遇的危急情勢。履癸指着自己身上的處處痕跡,怒聲道:“就在安邑城外百里的地方,身爲大夏九王子,我差點被人亂刀砍死,這算什麼?”
“嘿!”刑天厄突然笑起來,他退後了幾步,指着相柳翵樂道:“大王,雖然我刑天厄執掌大夏軍部,這中州內外的日常巡防也本歸我負責。奈何大夏治司,如今卻是相柳翵他一手把握,可和我刑天厄沒任何干系。此番九王子出事,要負責的人就是相柳翵!”
夏頡混在人羣中,一手抓着白不讓白亂動,一手小心翼翼的虛環着旒歆的腰肢,唯恐她在人羣中擠攘被人佔了便宜後突然發怒,津津有味的看着刑天厄直接把履癸受襲的責任推到了相柳翵的頭上。夏頡心裏尋思道,剛來安邑的時候,那時的相柳柔不就是治司所屬的負責安邑城日常治安的官員麼?看來這事情相柳翵還真脫不了干係。
相柳翵的臉色‘唰’的一下就變了,他眯着眼睛盯着刑天厄道:“安邑周遭的事情,原本是歸治司執掌。奈何近幾日徵西大軍返回安邑,四周城鎮內多是王令下屬軍團的軍士。”他轉身對着夏王躬身道:“大王明鑑,往日裏有這等情形,遇到王令下屬軍團的士兵得了大王恩典着他們離開軍營享樂的時候,治司所屬的巡防隊伍,都是收回安邑的。”
“如此,履癸遇襲,應該誰負責?”夏王的怒火突然消失,眼裏閃動着詭祕的光芒。
那邊,盤罟匆匆的跑了過來,他的身後緊跟着面色蒼白一副柔弱模樣的舙,兩兄弟額頭上都是一層密密的小汗珠子,眼珠子嘰哩咕嚕的亂轉,還不等他們開口呢,夏頡都看得出來,這兩小子心裏有鬼啊。尤其是那盤罟更加不堪,一對眼珠子根本不敢正視履癸,這不是明白的告訴了別人,他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麼?
“九弟遇襲了麼?是誰幹的?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在安邑城附近行兇?居然還是刺殺我大夏王族!”盤罟還沒走近,一連串急促的問題已經冒了出來。四周人羣卻都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他的那些問題,就好像暴風雨前那深重漆黑的海面上冒出的幾點白沫一樣,頃刻間就化爲虛無飄散,盤罟和舙的臉色,頓時慢慢的變得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