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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國難當頭,爾等還在這裏聚衆私鬥,莫非不把大夏的戒律當作一回事情了麼?”刑天厄眼裏射出十幾丈長兩道若實質若的銀光,慢慢的掃了四周那兩家的長老高手一眼,頓時所有人心裏一冷,急忙的低下了頭去。刑天厄冷冷一笑,淡淡的說道:“就算不把大夏的氣運當作一回事情,祖宗的規矩你們也不遵守了麼?我大夏各大巫家,什麼時候又真正起過沖突?”
‘噗哧’一聲,赤身裸體的相柳翵帶着一身的污水,腳踏污泥的從那污水坑中站了起來,他氣得頭髮一根根筆直的豎起,手上軟劍筆直的指着刑天厄怒吼道:“閉上你的鳥嘴,刑天厄!祖宗的規矩?大夏的戒律?這一個月你躲在哪裏去了?哈,大夏巫家嚴禁相邀私鬥,你卻不看看,那正在外面屠殺我相柳家軍士的,卻是什麼人?”
刑天厄淡淡一笑,手上戰斧消失無形,隨手解下了自己身上外袍一丟,讓那外袍披在了相柳翵的身上。他面帶微笑的朝着四周的各大巫家的代表行了一禮,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已經聞訊趕來的諸位王子,很是輕鬆的說道:“這一個月,無非是讓諸位看看,我們大夏這些王子,誰有資格接掌王位麼。諸位王子的屬下鬥了這麼久,大家心裏也該有個譜兒了。”
相柳翵絲毫不領情的把刑天厄丟過去的外袍震成了粉碎,赤着身體跳了出來,體外綠光一閃,把那身上的污水徹底的掃除乾淨了,這才大嚷道:“簡直可笑,莫非刑天家主以爲,我大夏未來的王,只要屬下的人會打仗會殺人就行了麼?”
刑天厄譏嘲的看了相柳翵一眼,淡淡的說道:“哦,莫非相柳家主以爲,未來我大夏的王,還要很會做生意或者很會玩弄女人才行?一月前海人突襲我大夏安邑,殺了先王,雖然不知道爲何他們這一個月來沒有絲毫的動靜,但是顯然一場大戰迫在眉睫。”他指了指天空的那依稀可見的戰爭堡壘淡笑道:“上有這個怪物,西有海人大軍,更有鐵心報復的東夷人自東攻打而來,若我未來大夏的王不會征戰廝殺之事,我大夏真正岌岌可危了。莫非,相柳家主要大王子用無數金錢去砸死海人和東夷人麼?”
相柳翵面色羞慚,接過自己族人遞來的一件衣物,動作緩慢的穿戴在了身上。那邊,一直受相柳家暗地裏撐腰的大王子盤罟面色陰沉,眼裏殺機湧動,絲毫不掩飾的死死的盯着刑天厄發狠。只有履癸卻是面帶微笑,一副雍容大度的表情,左手挽着刑天華鎣,右手扶着一根十三節三十九疙瘩七十八靈竅的古怪紫金鞭,很開心的朝着盤罟以及袞把一顆頭點了又點。
袞冷哼一聲,死死的瞪了一眼履癸,眼光毫不在意的掃過了履癸手上的那根紫金鞭,有點畏懼的看了他腰間的‘大夏龍雀刀’一眼,袖子一甩,帶着十幾名親信將領大步離開。盤罟也是面色一僵,鼻孔朝天噴出了兩團冷氣,甩了一下袖子揚長而去,惡狠狠的卻是很低聲的丟下了幾句場面話,無非就是這個王位到底歸誰還不一定之類的言辭。
那相柳翵看到刑天厄出現後,四周湧來的隸屬大夏軍部的軍隊越來越多,心知肚明刑天家如今勢大,他一個相柳家根本無力和掌握了大夏大半軍力的刑天家對抗,當下心裏就有點服軟。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相柳翵已經把海人恨到了骨子裏,如果不是海人一通亂轟,把安邑城內大夏那些重要的文臣殺了個乾淨,只跑出了大貓小貓三兩隻猶如關龍逢之類並無太大實權的人物,他身爲輔弼相丞四公之一的弼公,又怎麼會被刑天厄壓制得如此不能動彈?
不敢再糾纏在刑天厄引出的誰有權繼承王位的這個話題上,相柳翵立刻把問題的矛頭指向了另外一個方向:“拋開其他事情不提,刑天厄,你既然擺出了祖宗定下來的規矩,那你可告訴我,你說各大巫家嚴禁邀鬥,那正在我相柳家大營內殺人的,卻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