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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僵硬已經變成了木青色的夏頡橫躺在臥房的露臺上,呆呆的看着天空那些戰艦起飛、檢察、爬升的過程。旒歆坐在露臺的欄杆上,翹着二郎腿,雙手託着下巴,歪着腦袋看着夏頡。一臉苦澀的白乖巧的趴在旒歆的身邊,旒歆的手指慢慢的撫摸着白的腦門,時不時很‘親暱’的抓一抓白的頂瓜皮,扯得白身上的鱗片‘啪啪’直響。
“你有長進呀?都和那羣不成器的東西一樣,敢在外面和海人的女子勾勾搭搭的了。”旒歆自己都還沒注意到,她的聲音裏那股淡淡的酸味。
酸味,不知從何而來的酸味。總之旒歆看到夏頡身邊圍着的那十幾個美麗俊俏的海人少女時,心頭的火氣就騰騰的冒了起來。也許,只有白比較明白旒歆的心理,這個自幼在黎巫殿被一羣孤僻的老巫公拉扯大的少女,已經把夏頡視爲自己的禁臠了——就好像白習慣性的在夏頡的所有房間內外撒尿以圈出他的地盤,夏頡的身上,也留下了旒歆打下的標記——嗯,旒歆心裏,夏頡是她黎巫殿的人,是她的私有物品。
旒歆白嫩的小腳丫細膩得比那半生不熟的蛋白還要來得誘人,薄薄的皮膚下,淡青色的血脈幾乎是透明的。她的身上帶着一股很清新的草木香氣,一種極品的珍惜藥草特有的香味。這樣一隻粉嫩白淨香噴噴的小腳丫,抖啊抖的,在夏頡的腦門上踢打來踢打去,發出清脆的細微的‘啪啪’聲。
夏頡躺在露臺上,真正是‘哭笑不得’,他想要哭,那已經徹底木質化的臉蛋也露不出一絲兒表情裏。他體內的水分都被那可怕的木性巫力給禁錮了,就算他心裏再傷心再憋火,也別想流出一滴眼淚來。
夏頡憋屈啊,他做了什麼了?從前世開始,他就是潔身自好的正人君子,那等齷齪的事情是從來不做的。十幾個海人少女,他也是被動的碰了碰人家的胸脯啊、手臂啊什麼的,他可沒有一點兒主動出擊的意思啊?旒歆怎麼就找上了他呢?
猛不丁的,前世的好同事好哥們白虎的花又在夏頡的心頭回蕩:“這個泡妞嘛,所謂打是親、罵是愛。一個女人若是對一個男人成天裏動手動腳的,那,以我從五歲開始,最近二十年來的泡妞經驗可以發誓,那個女人已經愛上你了。也許,她自己還不知道,但是,肯定她已經對你有了這麼點心思。”
四相之首的青龍給這段話作了異常精闢的註釋:“廢話!若不是那女人喜歡了那個男人,那男人又不是她兒子,她成天打着好玩麼?”
夏頡心裏,心亂如麻。他勉強轉動如今唯一還能稍微動彈一下的眼珠子,死死的盯着旒歆。這小丫頭,不會真的喜歡自己吧?不會啊?自己雖然身高過丈,身軀雄偉,這個也算是豪氣四溢的,卻一點兒也沒有小白臉的潛質,旒歆這樣一個和自己有着極大差異幾乎處於兩個世界的小姑娘,會喜歡上自己麼?
前世裏,自己是怎麼把小花變成自己的老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