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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爾身邊站着的狼人將領,用手上的刀輕輕的割破了一點兒他的皮膚。鮮血潺潺而下,托爾立刻安靜了下來,他麻利了下達了一長串的命令,隨後,他用幾乎哀嚎的聲音叫道:“那麼,大祭司會怎樣處置……”
那祭祀繼續打斷了托爾的問題:“不該你關心的問題,就不用多理會。”遲疑了片刻,這祭祀無比虔誠而狂熱的說道:“十一位海洋祭司的權力從大祭司的手上偷竊而來,如今大祭司要收回那些權力,難道不應該麼?快,已經追上他們了。”
黑漆漆的夜裏,隊伍在南方蠻荒的崇山峻嶺中穿行。有力巫殿力巫親自出手替衆人加持巫咒,前進的速度只能以恐怖來形容。旒歆靠在夏頡的肩膀上一手小曲還沒哼完,白正在愁眉苦臉的啃一個拳頭大的果子才啃了一半,隊伍已經深入了羣山,經過了數百個蠻國的山寨,到了距離蚩尤山城只有不到百里的地方。
一身皮膚焦黑,狼狽無比的太弈扛着黑木杖一路罵罵咧咧的從後面架着狂風追了上來。距離隊伍還有三五里路,太弈就沙啞着嗓子嚎叫道:“旒歆小丫頭,趕快救命!啊,我知道履癸的那個廢物父親是怎麼死的了。好玄,好玄,幸好我沒玩女人脫光了衣服的習慣,身上幾件巫器總是隨身帶着,否則今日我能逃過性命都玄乎啦!”
旒歆眉頭一皺,雙手掐了一個巫印,數道綠色的光華朝太弈衝了過去。那帶着濃濃的草藥芳香的綠光在太弈身上一陣盤旋,太弈身上黑色的皮膚大塊大塊的脫落。露出了下面剛剛生長出來的,好似剛出生的小老鼠一樣粉紅粉嫩的皮膚。渾身光溜溜的太弈胡亂的在腰間纏了一串綠油油的樹藤,用葉片擋住了下體,一屁股坐在了玄武的背甲上。
接過面色嚴肅的旒歆遞過去的十幾個藥瓶,太弈將那裏面各種的藥水、藥丸、藥粉吞了個乾淨。漸漸的,一縷縷黑氣從他渾身毛孔中游離開來,太弈的面色一陣的變幻。夏頡看出太弈的面色不好,急忙握住了太弈的手掌,他修煉的玄武真解那充滿了大地生機的真元緩緩的注入了太弈的身軀。真元所過之處,夏頡‘看’到了太弈體內如今的情況,不由得臉蛋抽搐了一下。
奇經八脈斷了一半,肌肉、骨骼都被高溫傷害,五臟六腑都受到了極大的振盪,太弈的情況,可以說是一塌糊塗。旒歆給他的那十幾瓶藥劑,正在努力的修復他的身軀。也是太弈的身體已經和尋常的巫大爲不同,已經沾染了一點兒天神之道的氣息,否則夏頡懷疑他能否還能支撐到這裏來。
一邊用真元幫助太弈療傷,夏頡一邊詫異的問道:“怎會傷得這麼厲害?”
太弈氣極敗壞的將黑木杖砸向了午乙,他怒道:“不就是這根原始巫杖麼?氣煞我也!以我之實力,不過是藉助它施展巫咒,差點沒把我的魂魄都吸得乾乾淨淨。我巫力枯竭,那海人卻趁火打劫對我轟了一記,能跑回來就不容易啦!”
午乙正要湊過來問太弈的傷勢如何,那黑木杖去勢如電,正正的砸在了午乙的面門正中,差點沒砸歪了他的鼻子。午乙氣得臉都抽成了一團,他急道:“大哥,我可沒招惹你呀!你受傷了,你打我出氣幹什麼?”午乙詭異的掃了夏頡一眼,那意思就是,你生氣了要揍人,也該揍夏頡出氣嘛——誰叫你成天叫嚷着夏頡是你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