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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昊的言下之意就是,除了白蟰這個同樣有着巫殿作爲背景,而且似乎背景很是不弱的大夏公主,有誰敢出殺手對付夏頡的人?白蟰是唯一符合這些條件的,也是唯一有正當的理由對夏頡身邊的人下手的。
夏頡眸中寒光閃爍,陰沉無比的對易昊說道:“這些話,你可敢去大王面前分說?”
易昊啞然。在這裏說,和在履癸面前說,這性質可就大不一樣了。但是看眼前這模樣,若是自己不答允,怕是這一關就過不去啊?
易昊眼珠子亂轉,汗水將衣服弄得溼漉漉的,一縷縷頭髮粘在身上,無比的狼狽。他有點憤怒的瞪夏頡一眼,又有點幽怨的偷瞥一眼站在一旁若無其事的旒歆,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有時候,易昊甚至都幻想,若是自己有天神一般的力量,他一定會殺了夏頡,然後將旒歆摟在懷中好好的親暱愛撫。
假如,他有那樣的力量。
斧刃再一次壓在了易昊的脖子上。夏頡冷冰冰的說道:“看樣子,你是不願意去給我作證的了?”
易昊差點沒哭出來,他怎麼去給夏頡作證啊?要他發下血誓說殺了赤椋的人是白蟰麼?那他豈不是自己找死?他也不知道是否到底是白蟰幹下的這事情,雖然他敢猜測有大半的可能性是白蟰,但是他不能肯定這件事情啊?
大顆大顆的冷汗冒了出來,粘在那一片片自皮膚下長出的細小嫩芽上,有如清晨的露珠般晶瑩剔透。易昊想要哭,但是卻哭不出來,夏頡的大斧頭還按在他的脖子上呢。他想要叫救命,但是,既然刑天家的軍隊都進城了,而城衛軍也好、王宮的禁軍也罷,居然沒有一個冒頭的,可想而知,履癸已經默許了夏頡的行動。
易昊覺得委屈,他想要放聲大哭。夏頡不過是一個新發跡的天候而已,而他易昊呢?中天候,可是大禹祖王建立大夏時就分封的世襲爵位,何曾想過,中天候這一脈,會淪落到如今地步?
但是情勢逼人,若是自己不去履癸面前‘誣告’白蟰,怕是自己今天就要被砍下腦袋。傳說中的幽巫和化巫兩大巫尊可以用靈魂之體自由來往人間幽冥,但是他易昊沒有這本事啊?腦袋掉了,也就死了,什麼榮華富貴,什麼權勢美人,可都和他易昊沒有任何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