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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晏显然猜到了徐恩的心思。
“朝廷军资、粮饷只发了三成,就算现在不是战事,也不足以支撑军中用度,要么裁撤兵马,要么纵容他们私下盈利。”
“徐都知觉得,哪条路可以走?”
徐恩一时不能言语。
王晏接着道:“这样的情形,可不止在大名府,有些州府武将私底下有酒库,靠贩卖酒水充作军资,我之所以得了这差事,就是曾为弹劾此事的官员说话,被官家赶出了垂拱殿,不得不告病在家。”
徐恩没想到王晏会与他说这些。
告病就是种说法,否则颜面何存?但王晏显然不在意这个。
徐恩暗自深吸一口气,他在官家身边的时候,看到王相公曾阻拦官家重用王晏,说王晏年纪尚轻,还当磨炼。那时候他以为王相公就是自谦……若是与眼下的情形连在一起,那也就能理解了。
王晏不似那些文臣一样,凡事遮遮掩掩,能说清楚的话却要留上半句,将风骨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王晏更加直率,给人感觉,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