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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米在一旁翻了個白眼,輕盈一躍,從陳安肩頭跳下,留下一句:如此拙劣的轉移話題,也只有你能做得出來。空氣中瀰漫着一種微妙的平衡,既有劍拔弩張的緊張,又夾雜着幾分不言而喻的默契與溫情。在晨曦微露的靜謐茶室裏,蕾米輕啓朱脣,緩緩端起那杯由靈夢精心,卻似乎略顯敷衍泡製的茶水。第一口入喉,她的秀眉不禁微蹙,彷彿品嚐到了雨後稀釋的露珠,而非她所鍾愛的濃郁紅茶香。“哎,靈夢啊,你這茶水,怕不是用的千年古茶,歷經風霜,淡得能映出人心底的寂寞了吧?”她半開玩笑地嗔怪道,眼神中卻閃爍着對環境的無奈與包容——在這個資源稀缺的時代,非紅茶的替代品也成了日常。
靈夢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那雙彷彿能看透世事的眼眸輕輕掠過蕾米“吝嗇鬼”的調侃,自顧自地品着那杯早已失了風味的茶水,彷彿每一滴都承載着歲月的沉澱與平和。“誰知道呢,這茶,就像是老友重逢,不在於味,而在於那份靜好的時光吧。”她的話語,如同窗外輕拂的微風,帶着幾分超脫與淡然。
陳安,這位久違的歸人,與靈夢、蕾米間似乎隔着一段跨越時空的默契。他歸來不過一旬有餘,卻彷彿從未離開過這片故土。輕抿一口蕾米未竟的茶,他的目光穿越茶霧,投向那片蔚藍無垠的天際,心中湧動的是對過往與未來的雙重感慨。“是啊,除了那片漂浮的夢幻之地——輝針城,即便它偶爾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但此間的風景,依舊如初見時那般令人心醉。”
正當話音未落,一陣突如其來的小風暴打破了室內的寧靜。一個身形嬌小,頭頂瓷碗帽,彷彿從古老繪本中躍出的精靈——少名針妙丸,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自天而降,直接落在了精緻的茶具旁,臉上寫滿了對陳安“不敬之言”的憤慨。“哼,陳安大人,您可真是不解風情呢!一回來就貶低我的家園,就不怕我這小不點兒的怒火,把您的心也給燒了嗎?”她叉腰而立,小小的身軀裏蘊含着不容忽視的力量。
陳安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與笑意,隨即化作溫柔的詢問:“針妙丸,記得你已習得變大之術,怎地今日卻以這迷你之姿示人?莫非是想體驗一番微觀世界的樂趣,還是擔心被空中那些好奇的鳥兒當作新奇玩具?”
針妙丸聽後,臉頰微微泛紅,顯然被說中了心事,但她依舊不甘示弱地反駁:“休要轉移話題!陳安大人,您對輝針城的輕視,我可不能坐視不管!”話語間,小小的身軀因憤怒而微微顫抖,那份堅持與純真,讓茶室內的氛圍變得更加生動有趣起來。我何時提及那礙眼之處乃是輝針城?你瞧我這迷惑不解的模樣,簡直能迷倒一羣鸚鵡呢。陳安故作無辜地偏了偏頭,眼中閃爍着狡黠的光芒,在針妙丸那快要噴火的眼神中,悠然自得地編織起了一場天空的幻想。
哦呀,針妙丸,你定是聽岔了風聲,我說那礙眼的,分明是天邊那幾朵悠哉遊哉、不知人間疾苦的白雲嘛!它們悠然自得地飄着,卻不知何時會遮住最耀眼的陽光,這纔是我心中真正的礙眼呢!陳安的話語中充滿了戲謔,彷彿連空氣都因此多了幾分歡愉的泡沫。
哼,休想狡辯!針妙丸的臉頰如同熟透的蘋果,聲音裏滿是倔強,說過的壞話還想賴賬?陳安大人,這樣的行爲,我可是要給你打上一個大大的不可信標籤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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