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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了那五火頭陀還有一件厲害的法器,不然我縱然有元蜃訣,也只能使動他六七成本事。若無這盞青陽燈,他和沒了火鴉陣的火鴉道人也差不許多,縱然有了這盞青陽燈,只怕的法力變幻也及不上火鴉陣的神妙,只是這件法器的攻擊法力強了許多,但我有不是真個用得着。青陽燈最大的奧祕,就是能助長火系法力的修爲,與我轉是雞肋,只恨這元蜃幻景內沒有第四人是煉氣入竅的修爲……”
焦飛心中琢磨,試着一招手,便把五火頭陀的精魄召喚過來,他運起元蜃訣,把身一搖,頃刻間就變成了一個五短身材,面目醜陋的胖大頭陀,頭戴金箍,亂髮披肩,一件半紅不黃的粗麻短袍,赤足蹬着一雙灑鞋,掌中託着一盞形制奇古的油燈,燈頭一點清瑩的燈火,柔和無比,其大如豆,看起來也不怎顯眼。
西域大輪寺雖然是胡僧教,卻也傳承淵源,開派祖師也曾在佛門二聖釋陀,龍迦門下聽講,算是個記名弟子。雖然未曾如四大聖僧一樣,悟得金剛真身之法,卻自創了一路外道問聖的法門,不修自身,卻能借助外物成道。把自身和一件法器一起祭煉,把魂魄寄託在法器之上,若是能把法器祭煉爲法寶,自然就能證就長生,這身外化身之法和道門煉就第二元神的法門有異曲同工之妙。
只是大輪寺這法門終究是外道,包括創派始祖在內,從無一人能夠證就長生,倒是有那臨坐化的大輪寺高僧,自知大限來到,不可避免,便把自己畢生祭煉的法器傳承給弟子,希望這般一代一代的祭煉下去,終會有水磨石穿之日,忽然有一輩弟子能借助這件法器成道。
故而大輪寺中傳承幾代,乃至十幾代,數十代的法器不少,後輩弟子自己反而不大祭煉法器了。這盞青陽燈已經在大輪寺傳承了七代,雖然轉手次數不多,但每一代都是寺中最爲出色的高僧,雖然歷代青陽燈的主人都不得長生,卻個個都長壽數百載,這件法器乃是大輪寺最爲強橫的護法七寶之一。焦飛雖然能憑着五火頭陀的精魄驅使這件法寶,自己卻不能煉化,他畢竟修的是水系的道法,因此這件法器能發揮出來的威力也是有限。
焦飛化身五火頭陀,試着用大輪寺的法術一指,青陽燈上的燈焰猛地暴漲,如豆的清幽燈光,爆出來的燈花成百上千,猶如雷珠亂炸。元蜃幻景中無法試驗青陽燈的威力,焦飛倒也不大在意,他只要試了這身份能用便可。試演過一回,焦飛把青陽燈一收,退了五火頭陀的精魄,這才遁出了元蜃幻景來。
焦飛這番修煉耗費的功夫不少,焦家二老早就醒了來,只道兒子辛苦也沒去叫他,只在院子中閒坐,和林寡婦胡亂聊些白石鎮上的舊事。他推門出來見蘇環侍立一旁,林小蓮卻沒出來,便隨意問了兩句,林寡婦說女兒身子不適,還睡着未起。焦飛知道林小蓮多半是在鑽研黑水真法,倒也並不在意,只是一笑道:“虧得我還不粗心,小蓮已經如此疲累了,若是今日照舊上路,說不定會顛簸出病來。”
他陪着父母說了一會話,忽然腳下泥土微微隆起,焦飛知道這是蛤十一土遁來報信,心中也奇怪,爲何這頭蛤蟆精如此着急。就跟父母,林寡婦告了辭,起身迴轉房中。蛤十一從地下遁了出來,向焦飛拜倒,低聲稟報道:“主公,這家客棧忽然來了許多武林人士,正在前面驅趕客人,說要把這裏盡數包下,不許閒雜人等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