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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喻年睫毛微垂,仍舊鎮定自若地往麪包上塗抹果醬。
他早就把關於“畫家祈妄”的消息調查得一清二楚。
師從油畫大師曾南嶽,畢業於羅德島藝術學院,長期定居紐約,作品被多家美術館收藏,新作《晚風》剛剛在佳士得上拍出千萬的高價,任誰都看得出來他身上的潛力,以及作爲曾南嶽關門弟子的含金量。
連他的朋友裏也有祈妄的粉絲,張嘴祁大師閉嘴祁先生,不僅收藏了好幾副畫作,還在他旁邊可惜地說祈妄就是太低調了,要是能有機會見到真人,她高低會去追一把。
喻年躺在地板上,悶悶地笑了一聲。
這一堆天花亂墜的頭銜,聽上去還真是像模像樣,也難怪他朋友滿是憧憬。
可他想,有什麼好追的。
他又不是沒追過,冷冰冰,硬邦邦,看上去是一顆甜美的糖果,嚥下去才發現含着劇毒,沒勁透了。
他抬手按了按自己的胃,那裏又絞成一團,像有塊冰凝結在了胃裏,折磨得他額頭都冒出細汗。
他的胃藥就在不遠的櫃子裏,可他卻不願意去拿。